下脑袋,石抹宜孙的眼神迅速变得明澈,“叶都事不必多言,你的心思,老夫非常明白,但义莫重于君亲,食禄而不事其事,是无君也;母在难而不赴,是无亲也,无君无亲,尚可立天地间哉,。”
这几句话,说得理直气壮,无一字不附合儒门真意,把个试图劝他拥兵自保,以待寻找时机问鼎逐鹿的叶琛,说得面红耳赤,好半晌,才又幽然发出一声长叹,苦笑着道,“唉,食人之禄,忠人之事,叶某乃是石抹大人一手提拔起來的文官,叶某自然要替大人而谋,既然大人已经决定将性命交给朝廷,叶某也只好陪着大人做个乱世忠臣,不离不弃。”
“老夫知道,老夫知道。”听叶琛说得坦诚,石抹宜孙红着眼睛点头,老夫知道你待老夫是一片真心,老夫发誓,这辈子与你福祸与共。”
“能追随大人,是叶某今生之幸。”叶琛苦笑着做了一个揖,转过头去看窗外,不再多说一个字。
知道叶琛是出于回报自己的知遇之恩,才决定与自己同生共死,事实上根本不看好蒙元朝廷和自己的将來,石抹宜孙笑着走过去,望着窗外的山坡低声给他打气,““即便朱贼领倾巢之兵而來,咱们也未必就会输给他,前几年,各路豪杰纷纷败于朱贼之手,主要是因为对火器不适应,只能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