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花点儿时间去等待,然而,远在数千里外,蒙元皇帝妥欢帖木儿却再也等不下去了,接到处州门户大开,石抹宜孙被困樊岭的消息,立刻派人连夜将几个文武重臣全都从被窝里揪了出來,见了面儿后二话不说,直接将有关战局的最新密报,掷到了丞相哈麻的脸上。
“这就是你说的,驱虎吞狼,这就是你说的,千里奔袭必蹶上将军,前后不过才一个多月,胡大海都快打进建宁了,你还要朕再等多久,才能想出一个妥当的办法。”
“陛下,陛下息怒,息怒,微臣,微臣料敌不明,罪该万死。”丞相哈麻被打得鼻子酸,头皮紧,颤抖着身体跪了下去,低声请罪。
南京与泉州相隔两千余里,沿途还有张士诚、杨完者、方国珍等人虎视眈眈,所以按照他最初的判断,朱重九不可能从6地上向蒲家起进攻,而如果淮安水师像当年偷袭胶州那样,从海上展开行动,谁胜谁负,却是未必可知。
毕竟那蒲家从宋代开始,就把持了整个东南沿海的航运,旗下大小战舰逾千,经验丰富的水师将士数以万计,凭着对海战和水文的熟悉,完全有可能弥补与淮安水师在火器方面的差距。
但千算万算,他却沒料到,朱屠户的“赌性”如此之重,竟然冒着粮道被别人切断的风险,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