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自己找他去问个公道。”
“报就报,怕你怎地。”那信使头目胆子也大,撇着嘴挺了下胸脯,大声回应,“我家大人就是皇上钦封的河南江北行省平章,保义军都元帅,姓李名思齐,小子,你敢拦我家大人的军情文书,罪该万死。”
“我是中书省参议,有权参与过问军国诸事。”桑哥失里气得直哆嗦,但说话的语调,却不得不先降低了几分,“你,且说到底有什么紧急军情,让你连本大人的车驾都敢冲撞。”
李思齐原本为赵君用麾下的爱将,前几年脱脱征剿红巾军时,才断然投降了朝廷,如果换做太平时节,像这种沒根脚的降将,即便职位再高,桑哥失里也敢打上门去,然而,现在毕竟不同于往年,李思齐手里养着四、五万大军,驻防位置又临近黄河,万一他把对方逼急了,再度倒向红巾军,恐怕妥欢帖木儿即便再欣赏某人,也不得不借他的人头來平息众怒。
那群信使得知桑哥失里的身份之后,心中也是惴惴,听对方先松了口儿,立刻顺势下坡,“非小人们有眼无珠,而是军情实在要紧,那,那浙东宣慰使石抹大人,三天前被胡大海给阵斩了,所部兵马,再度全军覆沒,如今,胡、徐二贼已经会师,并力杀进了建宁路,陈友定大人独木难支,江浙全省,岌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