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
当年他手握重兵,坐拥归德的时候,说出來的话即便沒有任何道理,谁人敢不耐着性子听上一听,而今天,区区一介武夫关铎,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当众跟他争执,如果他再忍让下去,今后在汴梁红巾军中,岂会还有立足之地。
“关某不确定淮安军下一步会做什么,关某也不敢确定答矢八都鲁与朱重八准备干什么。”好个关铎,面对着气势汹汹的逼过來的赵君用,脸色和声音沒有丝毫变化,笑了笑,淡然补充道,“但是关某却觉得,我大宋,不能总等着看别人干什么,然后自己跟着转,他朱重八都知道趁机抢夺湖广或者四川,我宋王嫡系,总不能对送上门的机会视而不见。”
话音落地,在场众文武如梦方醒,对啊,如今蒙元气数将尽,群雄竞相逐鹿,身为其中力量数一数二的汴梁红巾,凭什么要跟着别人的步伐走,,大伙先前总想着别人做这儿做那,然后才出招应对,原本就落了下乘。
“这,这,哪里,哪里來的机会,你,你”赵君用面红耳赤,绞尽脑汁想着如何将关铎驳倒,却现,自己此时此刻,无论说什么都无济于事,自己的思维始终局限在几家红巾军的互相倾轧上,而关铎,却已经将目光放在了红巾军之外的广阔天地。
“关将军所言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