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的悲鸣声不绝于耳,马蹄声瞬间也响如奔雷,百名淮安骑兵,以三人为一组,拉开一条巨大的长龙,跟在傅友德及他的两名侍卫身后,斜着朝蒲家的车矛阵靠近,每个人右手里都拎着一对尾相连的链子锤,锤柄处,两个凸起的铁盖冒着冰冷的幽蓝。
“盾牌手,举盾,举盾护住自己人头顶。”骑在马背上的蒲世仁瞬间将眼睛瞪得滚圆,扯开嗓子呐喊。
链子锤,傅友德居然试图用链子锤硬砸,这是西域阿兵的惯用战术,挥到极致时威力骇人,沒想到,傅友德居然从阿俘虏手里将其照搬了回去。
“放箭,弓箭手,放箭拦截,旋风炮旋风炮那边,不要光对付陈友定,你倒是给我也來一下啊。”颜继迁沒有蒲世仁那样见识渊博,但想想两个铁疙瘩借着战马度砸在脑门上的感觉,就亡魂大冒,扭头冲身后扯开嗓子,声嘶力竭。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又一排密密麻麻的羽箭腾空,扑向疾奔而來的马队,正在组织人手与陈友定部对射的蒲世德,也立刻抽调出五门刚刚组装好的旋风炮,给颜继迁和田定客二人提供火力支援。
然而,无论是羽箭还是希腊火弹,效果都微乎其微,彼此拉开了距离高奔行的战马,很难成为羽箭的目标,即便不幸被命中,只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