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一点儿错都沒有,调遣谁去占领泉州,谁去占领港口,都是你这个枢密副使职权范围内之事,而朱某也在调兵遣将的命令上用了印,过后出了篓子,又怎么能把责任都往你头上推,,姓刘的,行,你狠,你什么都算计到了,你就不怕在青史上留下屠夫之名,。”朱重九怒不可遏,将手中竹蔑折了又折。
如果不是手中沒有足够的谋士可用,他真的命人将刘伯温按在甲板上,先狠狠打一顿再说,这厮现在就敢变着法子给自己当上,将來真的入主内阁,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胆大包天的事情來。
“屠夫之名,主公此言差矣。”刘伯温稍稍向后退了半步,避开迎面喷來的口水与怒火,非常平静地回应,“屠泉州者,陈友定也,与刘某何干,更与主公何干,况且那泉州蒲家当年残杀赵姓皇族和两淮伤兵三千有余,主公假陈有定之手为赵宋复仇,乃天经地义之事,史家提起來只能赞主公忠义无双,怎么可能会骂主公嗜杀,。”
一番话,居然说得理直气壮,把个朱重九气得脸色铁青,却找不出任何破绽來反驳,咬牙切齿好一会儿,才将早已揉碎了的竹篾摔到刘伯温身上,大声数落道,“你,你,我说的是你,我明白了,你果然是故意为之,你,你,你既然做下这等事,将來我淮扬如何还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