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与罗本等人去淮扬应试,可谓顶了全天下读书人的骂声,凡是自觉“心存忠义”者,无不认为他们这些人乃是以身侍贼,目光短浅,一些昔日的文友,甚至公开写了文章,宣布与他们割席断交,而谁当初都沒想到,只是在短短几年后,淮扬大总管府便有了问鼎天下的实力,大元朝却眼瞅着便要日薄西山,那些昔日骂他们几个目光短浅者,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來,昔日的文友们,也找各种理由,逐渐恢复了书信往來。
可以预见,如果此番北伐成功,他、罗本、叶德新等人,有可能便会名标凌烟,而届时排着队上门投效,希望被他们举荐的“末学晚辈”当中,也不会缺了某些昔日割席断交的聪明人,这种扬眉吐气的快意,每次想起來就令人心醉,哪怕是一滴酒都不沾,言谈间也会带出几分熏然。
“良将未必,有我长江讲武堂在,主公哪里还需要从外边另寻良将,。”张松的心态,却远比陈基安稳,见对方说得高兴,笑了笑,低声凑趣,“依张某陋见,主公乃千斤市马骨尔,如此善待了一个伯颜,将來就难免有什么宝音、不花、蛤蝲,主动來投,如此,我军北伐路上,又可以减少许多阻碍。”
“嗯,,张主事见识高远,陈某佩服!”陈基虽然不喜欢张松当众扫自己的面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