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昌,与徐贼打一场小型决战。
只是再好的计策,如果说出來的人不对,也等同于白白浪费口水,沒等右丞相定柱表态,御史大夫汪家奴,已经抢先大声反驳,“太尉大人真是好手段,先前我等还在担忧东平有失,泰安必定不保,你居然立刻就建议朝廷主动放弃东平,太尉大人,您就那么恨太不花,巴不得他立刻就死在贼人之手么。”
“胡说。”月阔察儿的脸,迅速涨成了紫黑色,瞪圆了眼睛,咬牙切齿地咆哮,“我跟太不花无冤无仇,我怎么会想着害他去死,他手中至少握着十五万大军,随便派出几万來,就能防住自己的身后,而徐贼明知道东昌城内大军云集,又怎么敢掉头向东,与胶州王宣一道夹击太不花,。”
“那可说不定,届时有人恐怕还有别的招数,替徐贼解决后顾之忧。”汪家奴撇了撇嘴,阴恻恻地奚落,“当年脱脱丞相也沒想到,他设下陷阱去伏击淮贼,结果却伏击了朝廷的传旨钦差。”
“老贼,我与你不共戴天。”月阔察儿忍无可忍,挥舞着拳头冲上去,就准备将汪家奴活活打死。
当年让脱脱伏击传旨钦差,是中了他、太不花、雪雪等人联手设下的圈套,这在蒙元朝廷内部,早已不再是秘密,可当年他那样做,是受了妥欢帖木儿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