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推让个沒完,常州军长史黄敬夫心中大急,轻轻咳嗽了几声,然后笑着打岔,“主公,难道你不请王将军进营中坐坐么,这大冷天的,都堵在辕门外说话总不是道理。”
“啊,你不说,我差点就忘了,怪我,怪我。”张士诚立刻朝自己脑袋上狠拍了一巴掌,大声道歉,随即,用另外一只手拉住王克柔的胳膊,大声说道,“湖州城归谁的事情,咱们以后再说,今天难得兄弟你有空來,咱们一定要好好喝上几十大碗。”
“我这点酒量,哪是哥哥的对手。”王克柔被扯得踉跄了几步,笑着摇头。
“你小子别装,都是当年推盐包的弟兄,咱们谁还不知道谁。”张士诚却不肯松手,继续拉着王克柔,大步流星往军营里头走,“你放心,今天你喝倒了,我派八抬大轿把你送回去,如果你愿意住哥哥我这儿,我找四个美人儿來给你暖床,放心,全是沒被碰过的清倌人,绝不会拿残花败柳來糊弄你。”
“张大哥,张大哥你真是太客气了。”王克柔无奈,只好跟着张士诚继续往军营深处走。
须臾來到中军帅帐,张士信和张士德两人,早已提前在里边安排好了宴席,大伙分宾主落座,王克柔的亲兵,也被张士诚的女婿潘元绍带进了军营内,在紧靠着中军帅帐的位置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