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值钱的东西可供破坏了,才喘息着坐倒了甲板上。
对手这一招,等同于给全天下的蒙古人和契丹人都指明了退路,让各地惊慌不安的万户、千户们,立刻就看到保全家族富贵的希望,而大元朝这边,则愈发后继无力,举步维艰。
“右相大人这是怎么了,大战在即,你可千万不可失去冷静。”左相贺唯一听到动静,赶紧跑上前大声提醒。
“你看,你自己看。”定柱抹了下嘴角的血迹,用力将密报丢给贺唯一,让对方自己揣摩。
细作传回來的消息,并不是非常详尽,但已经足够让贺唯一将徐达的动作,分析得非常清楚,在消灭了东昌路的守军之后,此贼沒有急着趁朝廷沒有做出反应之时,继续扩大战果,而是将帅帐暂时立在了聊城,然后一边分派吴良谋、吴永淳、王弼、张定边等将肃清左右两翼的州县,一边着手整顿降兵降将,将其去芜存菁。
太不花是个人精,自知地位尴尬,又多少还对大都这边念着些同族之情,所以率部投降之后,就自己主动提出,要解甲归田,下辈子去做一个在朱总管庇护下的小民足矣,徐达和刘伯温再三挽留无果后,也就顺水推舟答应了他的请求,修书给大总管府,请求按照太不花贡献和职位,赠与金银细软若干,各家商号股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