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故乡,但眼前之人……以之身份本可全然置身事外,也无人会说一句闲话,但偏却是涉险来了此地,甚至之前还积劳成疾。凌秦忽然就为自己初时对眼前之人的怀疑而生愧,她本认为这人自请来冀州是为做表面功夫而已。
    微生澜刚轻颔下首,就又听对方道:“此处风大,不若换处地方再谈。”
    似乎该是她来体恤下属,但现这种反被下属体恤的感觉……微生澜轻咳一声:“那便与本王去城东一遭。”
    马车行进间,凌秦与之在同一车厢内显得很是拘谨,背脊挺直,坐姿可谓极其端整。
    天知道她本是说要另驱一匹马的。
    “本王昏迷的这十数日间,城内可有□□发生?”最终还是由微生澜开口终止这沉默。把染上疾疫之人都划到一个地方,并禁止与外人接触,下令前她就做好了这一举动会引起州城百姓不满与反抗的准备。
    凌秦点了点头但停顿片刻后又摇了摇头:“有过几次聚众反抗,但规模算不得大,皆未及百人。加之随行皆是训练有素的军士,便也不难镇压。”
    “那日您在城东探视染疾百姓时忽然昏厥,后就无端传出您也染上疾疫的消息……”说到这里,凌秦忽然神色复杂了些许,而后唇角处勾起一抹浅淡笑意:“下官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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