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甫一开口,左相便感觉座上的人的目光悬在了她身上,她这时发现自己的后背竟是也被冷汗浸湿了,凉意阵阵。她对孤注一掷去挣个鱼死网破这种事情没有兴趣,且不说于此般劣势中反抗还未必能对对方造成丁点损伤。身居高位久了,安逸地也久了,贪念更多权势的同时也不舍得失去现有的东西。
    只说了一字,后续则归于静默。
    微生澜没有给她思考编出辩言的时间,抬了抬眉眼,眸中的凌色未褪:“朕以上所言是看在左相曾为朕的母皇分忧十数载,更是看在君后的面子上才说的。”
    “你们的事情败露与君后无有关系。”见左相在她提及‘君后’二字时面色愈加难看,微生澜便又补了一句。她可不想自家夫郎平白无故担上件莫须有的事情,尽管自家夫郎对左相大概是真的并不在意。
    “退下罢,卿仍是予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左相。”最后给对方吃下一记定心丸,微生澜便不再看向那跪立于下方的人。能坐在左相这位子这么多年的人不会是看不清形势的,再者也挑明到这地步了,若是仍不识好歹……大不了另费一番功夫她也能让自家夫郎坐稳那君后的位子。
    但显然对方的头脑还算清醒,在盯梢着暗卫所的回报内容中,左相自那日从御书房回去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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