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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方便赶路,她穿的是一双有些紧的绣花鞋,脚后跟处大约起了许多的血泡,只是微微的摩擦过皮肤,便痛得撕心裂肺。谢青芙怕让沈寂听到了笑话她,遂紧咬下唇,手上一狠心一用力,鞋子“啪”一声掉在了地上,脚后跟处沾着一大片血迹。
谢青芙再用同样自虐般的方式脱去另一只鞋子,再脱去两只袜子,却见两只脚的后跟处都已经磨去了一块皮,脚底与脚趾也好不到哪里去,好几个巨大的血泡长起又破掉,看起来血淋淋的触目惊心。
夜风冷冷的吹拂在伤口上,伤口处传来一阵紧绷绷的痛。谢青芙只觉得自己疼得整个人都快要低吟出来了,歇上了一歇,脸上伤口处又痛又痒,她正要下意识伸出手去摸上一摸,却听屋檐下幽幽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你的手刚碰完脚,再去碰伤口,会毁容的。”
谢青芙吓得手上动作一顿,抬起头看去,却见一个四五十岁的妇人站在屋檐下,粗布衣裳,斑白两鬓,面容显得雍容华贵,丝毫不像是这山野间每日劳作的农妇。她一手拄着一根竹杖,另一只手端着一只大木盘,慢慢的挪到了谢青芙面前。
见谢青芙愕然又惊讶的望着她,许久之后似乎还在想着要唤她什么,妇人也不生气,只平静的将托盘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