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也没有什么人会经过。
看到这里的时候,浮望一点都不意外,毕竟在他们看来,入住这里的每一个都活不过多久,谁会去在意这种说不定下一刻就会死的人住的好不好,有个能住的地方就已经很不错了。
屋子里的摆设也很少,一张床,一个旧木柜。浮望从一堆杂物里面翻出了一个铜盆,去外面的水井里接了一盆水,放在房间里唯一一张三只脚木凳上开始洗脸,他之前吐的血,血迹还没擦干净,衣服上都有一些血渍。
浮望站在铜盆前,把手伸进清澈冰凉的水时,眼睛不经意的通过水面的投影看到了房子的房梁上蹲着一个红色的身影。他浑身僵硬了一瞬,下一刻又放松下来,若无其事的撩起水洗脸。
水珠打湿了浮望的鬓发,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滑落,睫毛上的水珠颤颤巍巍的,因为一个轻微的颤抖摔进水中,溅起一圈涟漪,将那个房梁上的红色倒影模糊成一团。
因为受各种古装剧荼毒,蹲在房梁上自以为隐秘其实已经被人发现了的舒鱼,此刻还在毫无所觉的打量着这个破房子,并且再次觉得头疼起来。她在考虑要不要给boss换个地方住,但是要如何不动声色的表达好感提升他的好感值呢?
从里面描述的来看,他无疑是个多疑的人,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