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来,钥匙我还没来得及做。”
“这可真是不妙呢。”浮望摇摇头叹气,用手扶了扶额做苦恼状。
真不妙,真苦恼的话您老人家倒是把脸上眼里那开心的笑容稍稍收敛一点好不好!舒鱼憋红了脸,也没能大声说句话,只是终于心气不平的把唇角抿的直直的,瞪了浮望一眼。
浮望笑看她,像在看一个不懂事闹脾气的孩子。不知为何,舒鱼好像在他带笑的眼里看到了“看你能憋到什么时候”的深长意味。
“是我不好,竟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我保证很快就把钥匙做出来。舒鱼,别气了,嗯?”他那个嗯拉得长长的,又软又磁性。舒鱼觉得自己就像个充了气的球,被这声音一戳就慢慢瘪了,气不知道怎么就散了个干净。
浮望察觉到她的心情变化,毫不意外,用手背挨了挨舒鱼的脸颊,又云淡风轻的收回来,无事人般说道:“不过,钥匙做出来需要时间,这段时间就只能委屈舒鱼和我锁在一起了。”
“还是说,舒鱼已经开始讨厌我了,一会儿时间也不想呆在我身边……说起来,我觉得最近舒鱼似乎越来越不想看见我,是我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吗?”浮望脸上还带着刚才一样的笑,但又不一样,那笑衬着藏了悲伤的眼神,显得格外落寂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