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套上好后,正欲穿鞋子,余光瞥见了一个肉色长条形状的东西,上边还绑着两条细长的布条。
他迟疑了一瞬,到底是将东西捡了起来。
捏了捏,软绵绵的,很有弹性,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凝眉,琢磨了片刻也没猜出这玩应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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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月将赵宁的卧室里里外外翻了几遍,还是没有找到她的假阳·具,不由的急出了汗。
“主子,奴婢明明记得您是带在身上的,怎就没了呢?”
赵宁窝在床里侧,被子起先还盖在脖颈处,闻声,烦躁的索性盖住了整个头,瘦瘦小小的一只,缩在被子里,像没这个人似的。
她也记得她戴在身上了,可现在东西丢了,她实在想不起来丢在了何处。八成应该是在温泉旁,可赵岘在那,丢了裹胸布又丢了假阳·具,她比清月还闹心。
“算了,奴婢出去找找,别被旁人看见了,若是猜测出来,后果不堪设想。”说罢,忙出了门,还不忘关好门。
她方才在后头的院子看见了凌越,只以为赵岘也回来了,遂才敢原路找过去。
沿着碎石小路,弓着腰,嘴里碎碎念的一直嘟囔着,“阿弥陀佛,可千万别被旁人捡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