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坡,脸上有一大块烧伤的疤痕,唐越以为他要走,没想到他走过来后径直跪下。
“小郎君,奴名雀,本以为这辈子都要躺在床上度过,是您的神药让奴重新站起来,奴愿意为郎君赴汤蹈火,奴自知身残无盐,但能识得大部分的草药,请您收下奴吧。”
唐越有些意外,看向管家,对方附在他耳边解释了一句,才明白自己知道做出来的膏药,有一部分分给了家里受伤的下人,这雀就是受益者之一。
“你学过医?”唐越问。
“奴小时候曾跟着一位老医者走南闯北做药童,后来老医者逝世,奴才卖身于侯府。”
管家点头,“雀当年在边境用草药救过侯爷的命,为人忠恳。”
有了这样的评价,唐越也没什么疑虑了,他身边确实少了能给他当助理的人。
有一就有二,大家看到有毛遂自荐的,有想法的也纷纷站出来推销自己。
其实聪明的人都知道,这个家以后总要传给唐越的,跟着他不会错。
人一多,唐越的选择困难症就犯了,干脆由管家把每个人的特长告诉他,他再挑选自己用得上的。
这样忙碌了半个早上,唐越才把人选定下来,看着身后呼啦啦的一群大汉,唐越下意识地挺直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