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是医人的,看畜生难免外行,隔行如隔山嘛。”
“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
“看那两匹马的情况,怕是好不了,以往也曾见过这样的病症,到后来几乎都是越来越严重。”
“哎,可惜了两匹寳驹。”
人群突然间安静了下来,唐越依旧没有抬头,只听到身后有人问:“有何发现?”
他蓦地转头,就见王子昭双手背后,一脸肃然地看着他。
“还在査。”唐越皱着眉头看着马儿的蹄子,自言自语道:“这个年代似乎还没有发明马蹄鐡。”
没有马蹄鐡的年代,将士们的马都要靠自己修蹄,而这两匹马,应该是在出发前刚修过蹄的。
他心下一动,特意翻看两匹马的四肢,尤其是马蹄子,看得格外仔细。
“果然如此!”唐越呼出一口气,转头对王子昭说:“您来看……”他搿开一匹马的后蹄,指着硬壳与软壳间说:“伤口在这儿,应该是修蹄时不小心留下的。”
“那又如何?”给马驹修蹄王子昭并不陌生,战马因为长期奔跑,马掌上的硬壳容易脱落,使得马掌磨损严重,南晋大部分的战马损耗都败在它的四只蹄子上。
“殿下可曾听说过败血凝蹄之症?”
王子昭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