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看着索拉。
    “没...没事就好,跟我出来。”
    “库纳老弟,恭喜呀。”又是隔壁大叔的高嗓门,“噫?怎么没看见纳姆库儿勒祭司大人?”
    大叔的这一嗓子,惹得那个一进来就四处察看的新郎官巴利很是不满。他穿着一身快拖地的棉布白衣,一撇浓浓的厚胡子把上唇淹没其中。没有看见想看的人,本就一脸遗憾。听得这话,他盯向“亲家公”错,是“岳父”库纳。
    无声询问:没请祭司?
    库纳还不知道怎么话,索拉这时从一堆绿叶中捧过来一个大花环,赶紧回道:“阿姆大人给花环祝了祈语,请......”
    巴利转头又瞧见夏尔的额间抹上了红姻脂,“乖巧”地站在屋中。他挤出个笑脸,弯腰让“岳母”给他戴上花环。
    然后,巴利再拿出一条项琏套在夏枫脖子上,很满意般哈哈大笑了两声,气氛表面上看起来既和谐又喜庆。
    他身后从高到矮站着三个男子,那是巴家的三个儿子,此时正眼神各异地打量夏枫。
    夏枫有一种错觉,好像她是一条被主人戴上项圈的狗,强按下心头的恶心,低头装傻子。这个巴利也与记忆里不同,并不是一脸横肉,就是普通的印度老男人。三十五岁?再加二十或许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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