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得犹如遭过难民洗劫,一丁点食物也没有,她不得不启用“存粮”。
    吃了个半饱,夏枫耷拉着脑袋回到地里,继续埋头干活。满腹心思不敢表露,随时提防着甘波一伙出招。真是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这帮人计划周密,就算她再多两个二十年的阅力也是束手无策。
    日头越来越毒辣,汗水顺着脖子往肚脐眼流,割刀受热后烫得烙手,夏枫都快抓不住了。
    甘波有气无力,动作越来越慢,夏枫习惯性地时不时看他几眼。每看一次就作势要说点什么,惹得维卡和帕丝塔频频“光顾”他们这边。
    “大哥!”甘波终于受不了了。汗水迷了眼睛,脸上全是泥,拿着割刀向长子求助。
    娜玛见丈夫埋头不作声,犹豫一下就跑过来让甘波一边歇着去。
    “维卡回去拿水。”巴利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宣布大家可以休息会了。
    维卡还没离开,除了娜玛,所有人都去阴凉地儿歇息。巴利不得不单独喊了她一声,又瞅见帕丝塔跟猴子似的第一个开溜,虽然不满也没表露出来。
    夏枫特意走到他们的后面去蹲着,扯着脚边的青草无所事事的样子,典型的无知儿童。
    后来干脆背过身,半趴在山包上假寐......耳朵却恨不得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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