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会骗人,征兵也不是邦王征呀,当我们是傻子吗?”
“就是,有我们英明的阿克巴大帝在,怎么会允许邦王征兵。”
说得甘波不知如何反驳,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些规矩。
又有人说道:“去打仗你还笑得这么开心?火炮轰来就是一块焦炭,遗体都回不了恒河,洗不净灵魂转世为奴,好可怜。”
“还有象兵,大象一脚把人踩成肉泥。”
“就算能躲着火炮,那投射枪可是长了眼睛的......”
“......”
论外面的“军事”知识,一无是处的甘波更是接不上嘴。
他虽是脸红到脖子处,但脸皮却是奇厚,眼看这事显摆不成了,摸出一百多个铜达姆,邀大家伙赌扳手腕。试图转移话题继续拉拢这帮人,用钱来巩固自己好像一直存在的尊贵地位......
“父亲呢?”
当甘波把好不容易存下来的零花钱输光了回家时,巴利却不在。
“还没回来呢,先吃饭吧。”维卡唉声叹气。
“妈吉达,你怎么还在叹气呀,父亲打仗回来我们就铁定是吠舍了。”甘波想到短时间内铁定没戏升种姓,还要面对那些“手下”的戏谑,郁闷得愈发看维卡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