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红了,说道:“快去修理那个小鬼头。”
陆恒阳看着儿子的可爱模样,反而一把拉过苏沫,在她脸上大大方方地响亮地亲了一下,苏沫连瞪都不愿意瞪他了,收拾了桌上的碗筷便飞也似地进了厨房。她刚走到厨房门口,就听到客厅里的父子两乱成一团,小家伙已经死扒着他爹索了好几个吻。
苏沫将碗放在洗碗池里,嘴角始终带着幸福的微笑,难怪很多女同学会羡慕她,三十岁的年纪,工作悠闲体面,老公事业有成,最主要的是他们还有个调皮又可爱的宝贝儿子。
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幸福,苏沫更深知得之不易,所以才倍加感激和珍惜。
客厅里,儿子从陆恒阳的身上溜了下去,俯身趴在矮几上,扭着头问陆恒阳:“爸爸,一加一等于多少?”
陆恒阳伸出大手来摸了摸儿子的后脑勺:“儿子你今年五岁了吧,一加一等于多少都不知道?你老师怎么教的你?你妈妈怎么教的你?”
男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仿佛他们只播种不浇灌便等着收获,儿子要是表现得好让他脸上有光,便是“不愧是我儿子”,仿佛儿子的优秀全都归功于他的基因优秀;但倘若儿子犯了错或者不能取得足够好的成绩,便都是因为孩子的妈教育不好,仿佛他这个做爹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