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就会扑上来了。
蒋玉珩的眼睛开始流血,这是柳嫤尖利的指甲的功劳,一丝丝的深红纵横交错在那张狰狞的脸上,显得他被毁容的脸更是可怖。他如濒死的野兽一般,眼睛冷漠又凶狠,大喘着气,等待着最好时机的来临,以期绝命一搏,拼个你死我活。
“蒋兄!有话好说!”林长茂将柳嫤挡在身后,身子紧绷,紧紧地盯着对面人的眼睛。他开始说话,好声好气的,希望可以通过自己的口才,将这疯子劝退。
只是,蒋玉珩根本不想听他的话,不等林长茂说完,立时又举着匕首扑了上来。
两个男人又打在了一起,只是林长茂到底弱势,一个不小心,蒋玉珩那刀子就深深地扎进了他的腰腹中。顿时,素净的僧衣染血,红透了那一片粗糙的布料。
柳嫤又拿起一根树枝,这树枝是生的,还带着鲜嫩的叶子,她在蒋玉珩的身后,用力地敲在他的脖子上,一下又一下。蒋玉珩后脖子那一块的肌肤,已经红肿皮肉开裂,他慢吞吞地转身,只是看了柳嫤一眼,就直直地往地上倒去,口里的话也没有完全说出口,只一个“你……”
蒋玉珩好像死了,柳嫤顾不上去检查,她撕开林长茂的衣服,就见三尺长的匕首已经全都扎了进去,只留下一个鸟纹浮雕的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