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了,这却是她早年用过的帕子。她记得,自己还曾经去遗落它的那凉亭里找过几次呢。
原来,果然是这男人捡了,出乎她意料的,这男人竟然把它留了这么多年。
“你在干什么?”李-瑾半梦半醒,似笑非笑,把人按在胸膛上,低声笑问。他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听起来有些无辜,还挺性.感的。
“干什么呢你?”他似娇似嗔,让柳嫤躺在身上,被子里的双手也开始在她曼妙的腰肢上游移。他还有些不太清醒,只是身体某处却已经完全清醒,显得格外诚实,直直地站了起来。李-瑾拱起腰,不由在人身上磨蹭起来。
柳嫤趴在他身上,也挣脱不出来,见这人胡乱地把唇印上来,突然便恶作剧一般,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这男人因为她的恶作剧,却越发狂乱热情,那架势,还真有些惊人。
差一点弄巧成拙,柳嫤好不容易把人弄得再不能装睡了,便赶紧下了床,穿上那些已经熏暖的衣物。等穿好衣裳,回头却见这男人还赖在床上,直到她开始对镜梳妆,这男人才披着件外袍走下床来。
用梳子把长发梳顺,然后用篦子把鬓角的发丝理平。手上抹一些头油,在手心里焐热之后,慢慢把它抹到头发上,再用指腹推开抹匀。最后,再用梳子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