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笔装作沉思的样子,因她装得很像,所以从未被发现过。
她母后见她刻苦用功,总不忘给她端些仙果,嘱咐她按时就寝不要劳累,偶尔还会顺带着夸她两句。
宁瑟经常反省,自己是不是有愧于她母后的夸赞。
但话说回来,她连看那种书都是背着父母和哥哥的,怎么能在和清岑独处时暴露了行径,她觉得自己有些失败。
宁瑟胡思乱想了一阵后,努力镇定了下来,开始考虑另一个问题。
殊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宁瑟觉得匪夷所思。
虽说她这个哥哥向来神出鬼没,但只要离开了天外天,势必要摆开排场才会出现,而今却悄无声息地站在清岑的书房里,让宁瑟从头到脚悚然一惊。
“父王母后还不知道你离开了凤凰宫。”殊月忽然出声道:“你最好立刻收拾东西,现在和我回去。”
夜阑人静,窗外似有虫吟呓语。
殊月半倚着门扉,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仿佛五味杂陈。
他微侧过脸,刚好对上清岑的目光,一时更觉得无言以对。
像是纨绔少爷当街调戏美人,少爷他哥哥赶来圆场,瞧见那一声不吭的美人后,内心唯有一腔愧疚。
宁瑟犹不自知,她贴到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