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太习惯,而且想不到什么好词。
但他总是将宁瑟同他说的话,一字不漏地记得很清楚,所以方才讲出口的那些,其实都是宁瑟对他说过的话。
此刻离庆典开始已不足一个时辰,殿外奏起长乐古曲,霞云笼罩半边天空,宁瑟怔了一怔,抬头看向清岑,“你先回正殿吧,继位的典礼要开始了是不是,待会如果天帝陛下来了,你应该还要去正门迎接吧?”
奕和仙帝却在这时插话道:“他都向你求亲了,我能让他走吗?”
言罢又看向殊月:“去把你母后叫来,就说我有天大的事找她。”
殊月的人影消失后,宁瑟攥着衣袖问了一句:“父王,你有没有生气?”
“我生气作甚。”奕和仙帝重新落座,分外平静地望向宁瑟:“你看你哥哥,这把年纪了,还没有成家,我有时间替他着急,也不会对你生气。”
这样的回答实在出乎宁瑟的意料。
奕和仙帝正襟危坐后,抬头将清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目光中包含些许肯定,“单从外表看,几乎没有缺点。”
宁瑟闻言点头,随即接了一句:“而且待人接物温和有礼,就像父王你昨晚说的那样。”
“我说过这样的话?”奕和仙帝道:“我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