仑之巅的时候,也有别的姑娘喜欢清岑,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殊月静了片刻,忽而又是一个笑,“怎么,你一点都不吃醋么?”
“别的姑娘喜欢清岑,都是那些姑娘的事,我没有道理因为她们而不高兴啊。”宁瑟喝了一口酒,接着续话道:“何况清岑答应过我,他不会沾花惹草,我也非常相信他。”
殿内明光通透,帐幔细绣金盏花,桌沿雕刻朱缨翡翠,显得十分幽丽奢华。
殊月低头斟酒,目光扫过那些精致的纹理,唇角挑出不甚明晰的笑意:“清岑什么时候和你保证的,昨天晚上,还是今天早上?”
宁瑟有些吃惊,遂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你昨天晚上一夜未归,真以为没人知道么。”殊月放下酒壶,话中不再有半点笑,“你同他整夜共处一室,会发生什么?”
宁瑟楞然半刻,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权当压惊。
酒壮怂人胆,宁瑟喝完以后,就很有底气地回道:“这是你情我愿的事,而且我是真心喜欢他,所以绝不后悔。”
殊月还想和她争辩,又觉得妹妹已经完全被清岑迷昏,此刻定是听不进自己的奉劝。
于是有些怅然道:“哥哥怕你还没成婚,就有了一只黑龙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