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静谧祥和,窗外没有虫鸣鸟啼,唯有竹叶婆娑连影。
宁瑟表明自己很困以后,还想打一个应景的哈欠,但因她现在其实没有什么睡意,这个哈欠就需要酝酿。
酝酿不足片刻,她听到衣裙被撕裂的声音,心下倏然一惊,瞪大双眼望向清岑。
清岑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牢牢禁锢在身下,宁瑟试着挣脱,却仿佛螳臂当车,显得有些不自量力。
账内光影晦暗,她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觉得他俯身越靠越近,话却说得平静无波:“你明日,别想早起了。”
语声有些沙哑,听在宁瑟的耳边,却有种不出的勾人。
明日别想早起,依这话的意思,清岑可以轻而易举地奋战一夜么。
宁瑟后知后觉地思索着,倘若清岑方才一直在隐忍,那她说的那番“你是不是不行了”的话,是不是在给自己挖坑呢。
这个坑……未免挖的太大了。
宁瑟心里有些慌。
清岑见她眸色茫然,料定她还在想他行不行的问题,心中□□烧得更盛,到了完全压不回去的境地。
衣衫褪尽的那一刻,他俯在她耳边哑声问:“还觉得困么?”
宁瑟默了默,即便预感不太妙,还是非常诚实道:“不困了,一点也不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