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连眼见这一幕,同样吃惊不小,他原本自负于玄术高超,魔族内必定无人可敌,眼下竟也没了底气。
二十一军营的天兵正在与魔怪混战,发狂的獠牙战象胡乱踩踏,四蹄却被刀风缚住,不消片刻便一头载到在了地上。
贺连侧过头时,那战象刚好倒在他身旁,四蹄蹬得笔直,显然已经没了气息。
贺连提起手中银杖,随手劈向攻过来的魔怪,双眼却直勾勾看向芷娟,似笑非笑同她道:“不得不说,副将军的刀法真是出神入化。”
芷娟拧眉看他,手上长刀染了血污,顺着刀锋蜿蜒流下,泛起一阵凛冽血光,“你是我二十一军营的玄术师,可有办法化解那些流向我们的熔浆?”
贺连闻言一顿,没有立刻回答。
漫漫北漠依然荒寒,流风拂过他的银发,仿佛铺展开来的雪缎一般。
“你让我来军营,却没告诉我,拿了钱就得卖命。”他道。
那蓝袍青年岁数不大,但在玄术一途上,可谓天纵奇才。
天崩地裂,控风弄雪,还能操纵奔流的岩浆,这般声势浩大的生死玄术,哪里是说破就能破的。
那岩浆带着魔气,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却能避开魔怪的位置,仿佛有灵性一般。
贺连沉思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