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成员吗,你这明显是好好打扮过了,很好看。”
“没事。”沈琼宁利落地摇摇头,快准狠地从萧鹤的筷子下抢走一片羊肉,云淡风轻地笑笑,“刚才进门时还在想冤家路窄久别重逢,怎么着也不能从形象上就矮人一头,回来的路上还想着感谢江烨约我今天谈工作,好歹打扮了一下,不会太输了阵势。”
“不过刚才吃了口毛肚吧,我又觉得自己实在是想太多了。”沈琼宁咂咂嘴,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我是谁啊,怎么可能输?我这两年过得身心舒畅,释放真我,一个大写的逍遥自在,肯定现在从内而外都散发着野性自由的光辉,美到惨绝人寰,看不透的都是不懂欣赏美,我担心什么。”
“退一万步讲,我过好过坏我都自己受着,我开心,我乐意,跟无关紧要的人争什么闲气,年过三十了我,又不是有权撒娇任性的小姑娘了。”
她将羊肉放在锅里涮了两下捞出来塞进嘴里,被辣得直吸气,含糊不清地说:“所以说美食是人间良药,想太多时吃一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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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五人吃火锅吃得风生水起,一个个摸着肚子走出来时桌上甚至都几乎不剩什么东西,驱车前往与江烨的约定地点时萧鹤一边开车一边还在热泪盈眶:“今天吃了好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