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纪录片到处跑,交情深厚,也只有对着这几人,沈琼宁说话才比较亲昵自然调侃互损,其他时候分寸向来拿捏得极佳。
就比如她现在对陆远书的态度,亲切有礼,让人挑不出毛病,你觉得她这么做似乎有点不对劲,到底别扭在哪里,却又根本说不上来。
“你哪儿都好,就是太懒了,打不起精神,说好的媒体人永远年轻永远斗志昂扬呢?要努力成为我台冉冉升起的新星啊你,就算不是七八点钟的太阳,那也得是两三点的啊,你别一副太阳下山随时可以倒头睡过去的样子啊?”沈琼宁顺口训他,说完后稍稍怔了一下,恍然转向陆远书,客气地朝他点点头。
“忘了介绍,这是王镀,节目组的摄像之一,接下去一段时间就是他来跟拍温筝,他虽然懒了点,但最好相处,应该不会给温筝太大压力。”她如是介绍,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我们没规没据惯了,以后会注意点的,陆老师别介意啊。”
“你好。”陆远书冲王镀客气地点了点头,而后转向沈琼宁,平静地摇摇头,对她解释的内容看上去漠不关心,“尊重各人习惯差异是做人根本,沈导演放心,我不好为人师,对别人的生活及性格习惯没有兴趣。”
“那就好。”沈琼宁笑盈盈点头,背过身咽下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