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淡淡,泾渭分明各吃各的,球球也得到了一盘宠物饼干,晃着尾巴埋头苦吃,不时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大概对这样的景况觉得颇为新鲜。
这么对坐着不说话实在尴尬了些,陆远书拿回来的卷子就放在一边,沈琼宁探身取过来,咬着筷子饶有兴致地翻看:“铁打的卷子流水的学生,又是一年考试季,又是一群愁白了头的苦孩子……你这学期教这门?不错嘛,大多数人都答得很满,看样子陆老师今年终于舍得划重点了?”
她说这话也算语出有因,陆远书念书时是那种年年拿系里一等奖学金的学霸,每逢期末笔记都要被复印个百八十份传遍全专业,一路保研读博留校任教,没遭过考试的罪,也完全不了解考生疾苦。第一年教课带学生时期末卷子出得学生们哀鸿遍野,那时他们还没分开,几乎每天都是被学生的电话叫醒。
这个世界上不划重点的老师都是异端,要被学生们在心里处决一百遍的,彼时沈琼宁打着哈欠在厨房里烤吐司,对陆远书语重心长地劝。不过陆远书这人较真惯了,觉得所有平常没好好听课的学生期末都没资格拿高分,在学生们的连声惨叫中眼都不眨地继续我行我素,要不是颜值实在让学生割舍不下,估计分分钟要被从头黑到脚。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