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事儿台里想建的话,那简单,直接下个通知给我就行,现在给我看个计划书是怎么回事,原导演意见那儿让我签字画押写推荐啊?那我不干。”
他们对视了几秒,沈琼宁敛去神色间所有若有若无的讥讽与笑痕,端端正正地看着主编,认认真真地又重复了一遍。
“我不同意,我自己能做好的分内事不想多一群人在我旁边指手画脚。想组建导演组容易,让他们直接带着台里的批示来节目组找我,到时候……”
她周末还在台里本来只是路过了心里不放心过来盯下进度,看起来主动加班果然要不得,不好的事情就爱挑人助人为乐与多管闲事的时候来。还好她进台里时工作牌习惯性带着,沈琼宁低下头,把工作牌从脖子上取下来扣在总编室的办公桌上,掌心贴在桌上的动作与她开口的话一样掷地有声。
“他们来,我走。”
“沈琼宁!”主编皱着眉头,语气严厉地喝住她,“这种时候你任什么性?台里是让你使性子的地方吗?你这么说话对节目负责吗?对观众负责吗?”
“我怎么着就不负责了?”沈琼宁气极反笑,她是一点就着的脾气,生气了反而来得更加清醒,她还维持着刚才的动作没动,眼睛因愤怒而亮得惊人。
“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