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天生乌黑柔软,不过保养护理起来同样麻烦。沈琼宁原先也曾动过数次剪短头发方便干活的念头,好在总在付诸行动前别陆远书及时劝下。
而现在,这头长发安静地散落在枕上与被上,随着她的呼吸与偶尔蹭枕头的动作微微起伏铺展,显出一种与旁日里雷厉风行的样子截然不同的温柔安静来。陆远书深深地看了一会儿,指尖绕过柔软的发去碰她交叠在胸前被子上的手指,沈琼宁睡得向来很沉,对眼下的一切都全无反应。
他碰到沈琼宁的手指,慢慢曲起食指将她的一指扣进掌心,像是穿过多少个失去的时间后终于追赶上一辆行至眼前的列车,倒溯时光至为时未晚的珍惜之时,终于有机会揣上它一起继续向未来远行。他扣住沈琼宁的指,像是完成了一个来之不易的约定,只有深夜不知疲倦走动的钟表与他两人心知肚明。
沈琼宁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将近正午,没有工作在身的周末是难得能睡个好觉的时间,沈琼宁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第二天早起时觉得世界都美好了两个百分比。
她昨晚做了个很好很好的梦,梦见她重生回十一二岁的时候,靠着现在原有的记忆大开金手指,带领全家人从小康之家变为大富大贵,规避一些波折,治好亲人的病,做个懂得保养天天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