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住着,她这次回来时又租了套一室一厅的房子,单身女性住足够,再多一个人都显得拥挤。陆远书坐在沙发上看着她来来回回地收拾行李,沈琼宁从各个地方往外翻东西,觉得用得上就漫天散花地扔过去堆在行李箱四周,仍凭其堆成一座乱七八糟的小山,直到达到陆远书忍耐的下限,开始动手帮她整理行李。
她回来这座城市也不过三周时间,在交接工作和录制新节目里忙得脚不沾地,中途还飞回家一趟,行程排得奇满无比,一直没来得及去大肆添置什么东西。沈琼宁在家里转悠了两圈,搜刮出来的东西堪堪装满一个行李箱,陆远书站在门口等她,把好几样她装进去的东西又一样样拿出来。
“哎喂,等等,干什么你,捣乱来的啊?”沈琼宁抬脚踢他,陆远书也不躲,把她打算带走的靠枕又放回沙发上,“这个占地方,不用带,家里有。”
沈琼宁抢回靠枕,对此表示不满:“这个靠枕我用习惯了,想带!必须带!我带个靠枕都不行吗?!你那儿的我不喜欢!拒绝直男审美!”
陆远书冷静地看着她:“家里的也是你以前买的。”
沈琼宁:“……”
沈琼宁挣扎:“以前的我不喜欢了!这个我最近比较……”
陆远书继续冷静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