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到下期节目里。”
她到电视台之后马上就去找了主编,抱着后者大腿装腔作势地嚎了一阵中午节目组遭遇的混乱经历,思维缜密地帮主编分析了一下这件事的敏感程度、公众接受度与可以预见话题讨论度,又真情实感地挑着英明神武之类的赞美词汇夸了好一通,最后轻描淡写地表示已经有媒体开始介入这件事情,可能不是电视台不播就能压下去的事实。
她这样极尽所能舌灿莲花地说了好一通,收效十分明显,被主编骂了一顿赶出来的同时也拿到了主编的默认许可,回来马不停蹄地就把摄像素材拷贝到电脑上一式两份,一份留给剪辑师,一份直接发给n.w的主编何砚。忙完了这些正好赶上剪辑师晃过来,沈琼宁顺手抓了人过来赶工,两人对着电脑全神贯注地剪了两个小时,完成时眼睛里都是血丝。
拖陆远书和岳骁从旁协助的忙,沈琼宁今天按时完成了所有既定目标,难得在下班的规定时间走出了电视台大门。当时天色还亮着,正好是下班高峰时间。这个城市早晚上下班的时间永远在堵车,一堵能堵上半个钟头,沈琼宁上班比正常白领要早,又许久没在规定时间下班过,一时还不怎么适应这样的拥挤程度,被人贴人车连车的惨烈场面杀了个下马威。
她短暂地权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