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球球是真的在这顿晚饭中得到了至高无上的满足感,沈琼宁把煮熟的兔肉分了一点给它,它一副饿了三天的吃相,舒服得耳朵一个劲儿往后仰,眼睛闪闪发亮。
晚上的时候陆远书去了客房与父母促膝长谈,沈琼宁没有多问,彼此心照不宣为的是什么事情。沈琼宁觉得掺和他们一家三口的事不大好,然而又因为知道事情和自己有关,难以抑制地想知道到底他们说了什么。左右犹豫之下,沈琼宁蹲在客厅上,朝趴在地上摇尾巴的球球招手,小柯基开心地撒开小短腿跑了过来,沈琼宁把它抱在怀里,给它顺了顺头上的毛,后者开心得直打呼噜。
\”现在呢有一个问题。\”沈琼宁严肃地说,\”我陷入了情感与理智的挣扎——这么说你也不懂,反正我现在抱你到门口,你要是觉得我该听就不要叫,觉得我不该听就叫出声,明白吗?\”
不明白……球球抖了抖长耳朵,意味不明地呜咽了两声,沈琼宁抱着它溜达到客房附近,球球一声不吭地好奇看着。沈琼宁低头看了它一眼,无声地将视线又投到门上。
门内传出隐约的说话声。
\”为什么这个事情一直都不跟家里说?\”门内陆父紧锁着门头询问儿子,\”你不是说这种关系已经结束,你比谁都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