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沈琼宁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觉得照顾一个小孩两个月也不算什么大事,“你一说我还想起来了,你表妹生孩子的时候我不是和你去看过一次吗,这么说秦鸣我还抱过?这缘分也很难得嘛。”
“是抱过。”陆远书点头同意她的后一句说法,而后严谨地纠正她的前一句话,“家里已经没有空房间了,你现在住在次卧,没有客房。”
沈琼宁:“……”
哦,大意了。
当时搬过来时虽然说好了等陆父陆母一走就还是搬出去,不过九月份的时候正是租房高峰,沈琼宁从租住的地方搬出去一个月之后房租正好到月份,房东眼都不眨地火速租给了另一个新房客,等过神来才发现居然已经陷入了无家可归的境地。虽然毕业后将近十年没住过宿舍,但沈琼宁还是打算搬到n.w的职工宿舍凑合一下,被陆远书不动声色地拦了一下。
“集体宿舍住着约束,房子现在也不好找,我这儿不收你房租,你自己也比较熟悉。”陆远书简单地给她分析了几句利弊,然而轻描淡写地问她,“你怕了?我还能吃了你吗?”
沈琼宁的回应是惊愕地笑了一声:“搞反了吧?之前那次不是我睡你吗?”
……总之,她之后再也就没提过搬出去住的事,后来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