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卧室门被关上之后,被摸了头的秦鸣如同受到了鼓舞一般扬起了头:“看!舅舅都被你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沈琼宁:“……”
“行吧,都是我的错,我找时间弥补。”
她说这话时来得很平静,平心而论,虽然不算是她的有心之过,但的确影响到了陆远书的生活,他生气或是觉得疲惫都是理所应当的,要鞠躬赔礼还是滚得远点她都二话不说照做。但这些事情都不是现在最紧要的——沈琼宁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揉着眉心深呼吸几口气,拿出陆远书递还给她的手机,翻起了号码。
“舅妈你黑眼圈好重啊。”秦鸣抱着球球在沙发上玩,扑腾了一会儿后跑过来看看她,有点犹豫地问,“没睡好吗?要不要去补个觉?”
“一会儿就去。”沈琼宁挂断一个电话,摸了摸秦鸣的头,拎着包站起身,“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不弄清楚到底是谁站在暗地里给她使绊子,就像是放任一把刀时时刻刻悬在头顶上,不把这把刀原路照心口扔回去,哪里是她的性格。
一天中连着被这个家里的两个大人摸头,秦鸣的小男子汉心让他并不觉得愉快。他不舒服地晃晃脑袋,就见沈琼宁刚坐下没多久,又一阵风般地刮了出去,一时不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