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去,将手边一处堆积的衣服一层层掀开。
没几层衣服后下面便露出一些鼓鼓囊囊的麻袋,拆开都是一些味道呛人的粉末与结块,还有一些工业用添加剂。他们又随处掀开些衣服,一个个麻袋渐渐显露出来,果然是这个加工作坊的一个秘密原料堆积处。
没有人说话,沈琼宁扔下衣服,上前打开了铁门。
一门相隔,同样如是。
从地下室走到上面来,踏进这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居民楼。一楼牌局麻将的声音依然充满生活气息,吆五喝六,嘈杂喧闹,烟雾缭绕。越往上走越安静,站在四楼门前的时候,一大群人挨挨挤挤地站在这里,一时间屏气凝神,竟然无人敢真的走上前去。
沈琼宁深吸一口气伸出手,胳膊抬起一半却被一直走在她身边的少年按住。
“我去。”他简单地说,声音轻如耳语,眼中也怔怔的有些发愣,手抖得不成样子。但他拒绝了沈琼宁的好意,带着急促的呼吸,敲响了房门。
“谁啊?”里面有个声音不耐烦地问。
“院长叫我来的。”少年抖着嘴唇低声说,其他人都退至楼梯处,里面的人大抵是从门内观察了一下外面的情况,没一会儿便打开了门。
“又送来一个。”他怪笑着打量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