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进行演算,时不时问安默拉一点什么,安默拉则以最简短的学术语言回答他,等他做出调整。后来门格尔彻底安静下去,安默拉只能保持沉默。她觉得时间也许过去了大半天,因为那块湿毛巾上的酒精都已经挥发得差不多了,湿润感全无。
最关键的是她饿了。
安默拉准备提醒门格尔一下:“你能给我点吃的吗?”
“闭嘴,别吵。”门格尔冷淡地说道。
安默拉难受得要死,凝神药剂的效果已经过去了,她不仅头疼还昏昏欲睡。可是脖子上传来剧烈的痛苦与麻痹感,这让她挣扎在睡眠与清醒之间。为了让项圈保持稳定,门格尔以一种很诡异的方式把她的头固定住了,而其他部位则保持麻醉状态,她现在唯一能动的地方只有脚趾。
门格尔的实验应该还没有进行到很关键的部分,因为如果进行到很关键的部分他根本就不会理睬安默拉。
所以安默拉准备趁这个机会再讲一次:“我说我要吃东西。”
“我说了闭嘴。”门格尔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我快饿死了。”安默拉必须争取一下,不然门格尔很可能在她饿得心跳停止之后才想办法开始抢救。
“二十天禁闭。”门格尔威胁她。
老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