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掩的罪恶。
就像温妮夫人浮夸的演技一样,毫无保留地展示在太阳下面,无人可以阻拦,无人可以声张。
“他们被灌了药物吗?”
安默拉早就留意到了玻璃匣子里的人,他们都在微笑,双手挥舞着,看上去很欢快的样子。
罗德尼在接近某个玻璃隔间的时候加快了步伐,他跑到那个隔间面前,回头对安默拉说道:“不,不是药物。他们从出生到死亡都在这个玻璃匣子里,心智只相当于一两岁的小孩子。”
“你想救走他们?”安默拉走过去,站到了他的身边。
他们面前的玻璃隔间比其他的都大一点,床帐是白色的,地毯是白色的,连灯罩都是惨兮兮的白色。整个房间里唯一带点颜色的就是后面那床被子,那上面全是血污,安默拉甚至看见了断裂的脐带。
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瘦骨伶仃的褐发女人抱着一个婴儿,两个人身上都是血。那女人神色天真,正嘟着嘴给婴儿哼唱不知名的歌曲。安默拉听不懂她说的话,按照罗德尼的说法,这里的人是被饲养的,没人教他们说话。那个女人看上去明显有点痴呆,但是她脸上泛着母性的光辉,阳光照耀下显得美极了。
“救不走的,温妮每隔几天就会来视察一遍。”罗德尼盯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