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
“怎么会,早年前的事情大师都记得,签文不过去年的事,怎会忘了?”苏靖荷面露焦急,问着。
慧灯大师低下了头,继续研究棋盘,只浅浅道:“逝者已矣,往事便随着尘封。”
“如何尘封!”苏靖荷双眼含泪,声音亦是哽咽:“那是我最亲近的俩人,却走的突然!我只不过希望能留下些有关她们的东西,妹妹的签文如今留着已不能实现,何不给我留个念想。”
苏靖荷说完,赶紧地低下头,不想让大师看见她落泪的模样。
这般的苏靖荷,让慧灯大师有一瞬的晃神,仿佛也曾有一年,那个小小的丫头低着头,倔强地不肯让人瞧见她的眼泪。
安静了好一会儿,慧灯大师将棋盘上的棋子收回,道:“你与我下一盘棋,若是胜了,我便把东西交给你。”
重燃希望,苏靖荷展颜笑开,她自诩棋艺不错,欣喜地点头应下。与慧灯大师迎面坐下,手执黑子,便开始专心对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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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日落西山,苏靖荷才是从小院里走出,外头等着的两位小师傅很是愧疚,知道女施主定也是被师叔留下来下棋了。
“女施主莫怪,师叔脾气古怪些,没有为难施主吧?”
苏靖荷并不介意,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