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庆王在暗中扶植山匪?那,剿匪却要因为庆王而停滞?”
苏瑜退后两步,沉静了会儿,才道:“也不是没有办法,何昭仪近日卧病,你可请旨进宫一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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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父亲书房回来,苏靖荷一个人关在屋子里许久,连沉香都被隔绝在屋外,并不知因由。
入夜,苏靖荷才吩咐丫头送进吃食,才发现笼中的阿白已经不在,怕是饿了一天,跑出去觅食了。
满院子人都寻着兔子,苏靖荷也不肯闲着,亲自掌灯,沿着高墙一路寻着,许久后,总算在青芜院外草地里总算看见蜷缩着的阿白。
苏靖荷抱起兔子,训斥了几句,也不管阿白是否听得懂。抬首,见青芜院中灯火通亮,遂抱着兔子往二哥二嫂处走了一圈,倒也没多待,说了会儿话便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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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苏靖荷恩准入宫,上次见何昭仪,人还精神得很,如今却是躺在病榻上,面色憔悴。太医来诊断过,说并无大碍,药也一直在吃,成效却微。与苏靖荷聊天,竟说着说着,便落了泪,苏靖荷好生劝慰了许久,让昭仪放宽心养病,昭仪身子总不见好,怕是心绪影响。
或许是因为见到娘家人,心情愉悦些,食欲不振的昭仪终于肯坐起吃食了。苏靖荷陪在身侧,见昭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