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却被苏瑜叫去了书房。
这一年父女俩亲近了不少,如今相顾无言却是头一回,苏靖荷心中明白父亲今日叫她过来的用意,父亲既然能查出老祖宗因何病倒,自然也会知道事情的起因。她却只能低着头沉默。
苏瑜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击着桌面,许久,书房内空气都仿若凝结,苏瑜才打破静谧,道:“不想和父亲说些什么?”
“父亲叫女儿前来,自是有吩咐,女主谨听教诲。”
苏瑜冷笑一声:“我还敢教导你?不是你在教为父做事么!”
苏靖荷将头压得更低:“女儿不敢。”
“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苏瑜边说着,整个人弹起,凌厉看着苏靖荷。
见苏靖荷瘦弱的身姿站立在一角,不言不语很是无助,他静默了会儿,才是叹息坐下:“我怜你没了母亲,一人在府上孤苦,这次事情便不予计较。”
而后眯着眼睛问着:“只是你自小长在菏泽,府上事情知之甚少,这些,都是谁与你说的。”
苏靖荷瑟缩一下,唇瓣微微抖了抖,却是坚定说着:“没有谁,是...是我无意中撞见的。”
“你无意中撞见?呵,倒是好运气,回京不过一年,总有事情让你撞见!当初和我说什么三年孝期内不册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