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苏靖荷摇头:“只是想起母亲难过,母亲处处庇佑我,我却不能为母亲报仇,实在自责。”
赵姨娘原本握着苏靖荷的手顿了顿,而后安抚着:“山匪已剿,姑娘还有什么可难过的。”
“姨娘不知,山匪也不过收人钱财办事,罪魁祸首还逍遥着。”
赵姨娘脸色大变,很是惊讶道:“姑娘何出此言,真有人存心害小姐不成!”
苏靖荷点头,对上赵姨娘的视线,眼中的震惊仿若对此事毫不知情,她悄悄道:“不瞒姨娘,回京前,我遇着了一个胡兰山逃离的山匪,她把我当做了妹妹,惊吓中与我吐露了实情,我才知这般事情。”
“是谁这般狠心,小姐如此心善,竟下此等毒手。”赵姨娘咬着唇,有些不敢置信,更多的是愤怒,情真意切,倒真是主仆情深。
苏靖荷只眯着眼,冷冷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想,是蛇蝎总有露出马脚的时候,我且等着,不管是谁,我都不能放过!”
赵姨娘连连点头,安慰着:“姑娘要是查出,定要告诉姨娘,小姐待我极好,这个仇人,姨娘也不能轻易放过!”
“姨娘有心了,倒是说不定还得轻姨娘帮忙的。”苏靖荷喝过茶,问着:“对了,正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