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你还不晓得,等会进去了肯定又是给那小丫头片子吃。”
“娘,妹妹早晨都没有吃馍,饿着哩。”小男孩不依不饶赖着母亲。
“饿了才长记性!”男子狠心肠回了句,苏靖荷再看里屋,帘子后再没有人,而小男孩却是红了眼:“妹妹不是故意打碎盘子的,是我没看着妹妹,父亲罚我便是。”
坐着的陈宴突地起身,递出了一锭银子,交给小男孩:“做哥哥的,是该护着妹妹,这银子收着,给妹妹买些吃食。”
小男孩欢喜点头,转身往外头跑去,夫妻俩撤了嗓子也叫不回,碍着客人在,嘴里不大乐意说了句:“不过是个命贱的女娃,养大点还不是嫁给别家。”
这话听在苏靖荷耳里,眉头微微蹙气,陈宴却是继续道:“你活这个岁数,却不如半大的孩子,做兄长的,看见妹妹欢喜,才是高兴,若日后妹妹有难,做哥哥的哪里会袖手旁观,总是斩不断的血缘,伤了痛了就回家。”
莫名其妙的话,夫妻俩面面相觑,看着客官留下银子离开,只苏靖荷听得明白,嘴角浅浅笑开,难怪今日陈宴会突然出现,怕是一直守在城门口,想着帮如意一把的,否则他与苏牧没什么交情,哪会帮忙说话。如意的亲事关系重大,他却也肯放手,当初总笑说如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