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的柳宗走进了院子,惊叫了一声,“父亲,你这是怎么了?”
柳宗心下烦躁,并没有心情与柳蝶玩什么慈父孝女的游戏,并没有理柳蝶,而是径直走到了王春娥面前。
王春娥见柳宗的模样,也吓了一跳,“夫君,你这是怎么了?”
柳宗听了这声夫君,如炸了锅,“不要叫我夫君!”
柳氏被儿子的过激行为吓了一跳,“宗儿,你到底是怎么了?不要吓着春娥啊。”
柳宗没有管一旁的母亲,而是阴森的看了王春娥一眼,“你夫君死了多久了?”
王春娥听了这个问题,一双眼睛不知道往哪儿放,小声说道:“一,一年半了。”
在大宣朝的律令里,女子的丈夫若是去世了,女子需守一年的孝,再说其他。
“真是的一年半?”柳宗面上疑虑的问道。
柳氏见儿子的面色不对,也看向了王春娥,厉色说:“你说实话。”她之前听乡中亲戚说王春娥的丈夫死了,似乎不是一年半…
“半年…”王春娥如打了霜的茄子,终于说出了实话。
“好,好,好。”柳宗指着王春娥,气得说不出话来,“我可不知道我得表妹如此得忠贞,丈夫的孝期没过便自愿来做我的妾。”
王春娥的脸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