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娥,并没有说话,反而是一旁的柳宗倒是陡然开窍这位只怕是来给他们撑腰的,“大哥,他们来诬陷我抢强人妻呢!”所谓恬不知耻,就是柳宗这种了。
宇成济听了柳宗的话,一双眼睛看向了姚大他们,姚大是泥腿子出身,在同乡的柳宗面前还能耍耍把式,但是在久经沙场的宇成济面前,却有些胆怯,“这位官老爷,我弟弟刚去世没多久,我弟妹就往京城跑了,他与我弟妹以前就花前月下眉来眼去过,如今这样,我能不怀疑么?”
“误会,全是一场误会啊。”柳宗在一旁跺了跺脚,“若不是我表妹得了癔症,总觉得夫家的人亏待了他们,又怎么跑到了我这儿?到最后说起我纳她为妾这样的鬼话。我真是冤枉啊。”
宇成济一向都不喜欢文人,觉得文人的一张嘴,能将死人说活,活人说死,他并不理柳宗,也没有兴趣去分辨这其中的是是非非,只是一双眼睛看向了小林氏,这事,她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既然夫君都说是一场误会,那便算了吧。表妹得了癔症也不容易,且和姚大一起回去吧,有她的一对儿女照顾她,我也放心了。”小林氏终于在一旁轻飘飘的说起了话,“说起来,表妹也算是与我们亲戚一场,我们见表妹病成这样也不忍心,那便给表妹一些钱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