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歹生养你一场,你将他从边县接过来,也让他看看你最幸福的时刻。”吴贵妃苦口婆心的说道。
柳依依一双清澈的眸子看向吴贵妃,定定的吐出两个字来,“不必。”
吴紫如在一旁用帕子捂着嘴笑了笑,姑姑好心思,将柳宗接到京城,让大家看看如今在京城中炙手可热的荣安县主的父亲是个什么货色,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莫非柳依依还真的以为自己是宇将军的亲生女儿不成?真是可笑至极。
听了不必这两个字,吴贵妃咬了咬牙,自从她受了圣宠,可从来没有人敢在她面前这么硬气过。
“自古以来,纲理伦常都不能乱,莫非你还瞧不起你亲生父亲不成?大宣朝一百多年来的孝道在你眼中是什么东西?”吴贵妃将小机上的茶杯狠狠的摔到了柳依依脚边,茶杯里的水是吴紫如刚帮吴贵妃倒的,烫得很。
就在吴紫如以为柳依依会烫得□□出声,跪在地上求贵妃息怒的时候,柳依依却八风不动,仍坐在椅子上,仿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大宣朝虽然提倡孝道,但是孝道也要依照情况,自我父母和离以来,我按四季给父亲亲自做衣裳鞋子送去,这是我的孝道。若我现在将父亲请来京城,我外祖父、母亲看了生气、伤心、愤怒,那便是我不孝